破伦(3)
洗着,洗着,她就无法自拔地陷进那种

离。
在一旁受用的⽩老汉已经习惯了她的样子,对于这“无意”的

惑,在平⽇里他都能把持得住,然而今⽇他那清醒的意识逐渐被⾝体的亢奋

噬着。
今⽇,彩虹的确有更大的媚惑力。
那瀑布般的

发散发出的清新的香气淹没了药的气味。她平时都束着头发,然而今⽇却散着,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就在彩虹匆匆端药的时候,竟忘了系外套上的几个扣子,通过宽松的⾐领,两个并不算丰満的

房暴露无疑了。彩虹在擦脚的时候,它们也跟着一耸一耸的。⽩老汉挤了眼,不想去看,但还是睁开了,不得不看。
即使闭了眼睛,鼻子里也全是她那芳香的气味。
⽩老汉的双手在颤抖,他劲使地抓着

单,就像是忍受着大巨的痛苦。然而这屋里全是她的香气,即使是闭了眼睛又怎么能逃得掉!
古往今来,在女人面前,哪个男人能经得住

惑。
6
当彩虹再一次把那双脚托到自己

前时,⽩老汉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了。
他,一下子抱住了她。
两座积蕴已久的火山开始了最烈猛的爆发。
当你的意识里只有

情而容不下他物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除了杀手,哪个人犯不是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行的凶?
当情

的洪⽔决堤时,谁又能控制得住?
盆子打翻了,药⽔洒了一地。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老汉要去拉灯,用力过猛,把绳子给拉断了,灯却仍然亮着。
⽩老汉腿两支在彩虹⾝体两旁,

糙的双手要剥她的外⾐,急促得竟然脫不下来。彩虹瞪大了双眼,半起⾝,帮他给脫了下来。⽩老汉看着那两个鼓鼓的

子,犹豫了一会儿,没有继续脫,转而向下,要解彩虹的

带。彩虹用手拦住了,⽩老汉一用力她又松开了。但这

带是彩虹从小卖部里买的那种⽪带,⽩老汉束

一直用的是绳子,他急了一头的汗都解不开。下了

,用蛮力把

子给拽了下来,直接把

子扔到了地上。內

没有褪下来,但滑到了腿大处,借着灯光,现出了半边黑⾊的区域,其他部位都被內

给遮掩了。火红的

头是那样的扎眼,看到它下面包裹着一块鼓鼓的鹅卵石状的区域,⽩老汉瞪大了眼,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吐,吐不出来,咽,咽不下去,难受得厉害。⽩老汉颤抖着把自己的

子给脫了,也扔到了地上。那

中物竟把宽松的內

给支了起来,活像后庙上的小土丘。彩虹半躺在

上,用手挡着自己的羞部,呆呆地看着⽩老汉,不知道要做什么好。她很想好好地去摸抚、去吻亲她曾呵护过的那双脚,那是她最初的眷恋。⽩老汉此时在地上站着,彩虹爬了过去,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想着梦里多次重复的情形,想去拥抱他。但是⽩老汉用胳膊抱住了彩虹的腹小,让她翻⾝跪在

上。⽩老汉爬到了

上,来到彩虹后面。彩虹要动,⽩老汉却不让她动。彩虹双手支在

上,扭头去看,不知道⽩老汉要做什么。她看不见⽩老汉已脫下內

,举起了

中大物。
“啊——”彩虹扬起头,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冲出窗外,直刺茫茫夜空。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竟响起了震耳

聋的雷声。想不到这舂夜里也会有这么刺眼的闪电,这么刺耳的雷声。那院子的一角栓着的那匹马一声长哓,竟挣脫了缰绳,在院子里来回地跑叫。
屋里的人怎会去管外面的变化?即便是天塌下来了。
⽩老汉仿佛回到了三十多年前刚结婚不久后的那个夜晚,他闭了眼用体下进行着

烈的冲撞。脑海里已全是红灯喜被。
“啊!——痛!”彩虹

到自己的⾝体就要被撕裂开了。这种痛苦是她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她在挣扎,但被已经陷⼊癫狂状态的⽩老汉按着,她始终动弹不得。她咬紧了牙,牙

格格作响,她已经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她

觉像是坐在一个带着冰刀的秋千上,每一次的摇

都让她痛不

生。想不到对异

的強烈望渴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老汉快意地驰骋着,这十多年的愤懑与

抑在这一刻全部释放了出来。他

觉自己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啊——”⽩老汉一声闷叫,瘫倒在了

上,大口地

着

气。
⾝边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蜷曲在

上,娇小的⾝体在瑟瑟发抖,他想,我做了什么?
他自己清楚。
当他准备拿起⾐物给自己遮羞时,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那东西上沾満了斑斑⾎迹。
“啊——”刚才在自己

下的,竟然是一个处子之⾝。
斜眼去看彩虹,腿大

处⾎糊糊一片。
⽩老汉震惊得仿佛整个人的灵魂已经出了窍,他变得轻飘飘的,摇摇晃晃,就像是大醉的人。
他仅把脚脖上的

头提了上去,就⿇木地准备下

。
彩虹却一把抱住了他,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老汉

吐道“我不是人!”说着就想挣脫彩虹下

去,但彩虹就是拉着不放,这哭声不仅仅是为了刚才遭受的痛苦,更是因为她満腹的委屈“⽩強,他,他不是男人。我跟你是自愿的。”说着,又劲使抱住了⽩老汉,生怕他再次挣脫。而⽩老汉那双大手也慢慢地放在了彩虹的肩膀上。
这屋里是一片藉狼,药⽔和⾐物

合在一起,仿佛是西北的沼泽。
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起了雨,下得很大,下得很大。
那马仍在院子里扑腾着,像是发疯了一般。
厨房灯还在亮着,想是彩虹在端⽔的时候忘记了关吧!那厨房里供奉着灶神。灶神由两位神灵来担任,一个是灶间爷爷,一个叫作灶间


。
但愿这脫缰的家马,不要惊扰了诸神的好梦。不过,即使是马儿不惊扰,估计他们也是要走的。
⽩家出了这样的事,相信没有哪家神灵敢去庇佑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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