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双母为儿齐发浪
一大早我就跑进妈妈的房中,向她请安问好,进去一看,妈还在觉睡,我轻轻掀起了她⾝上的被子,哇,雪⽩耀眼,只见妈一丝挂不地躺在

上,浑⾝上下一片雪⽩,雪⽩的、香


的

脯上,⾼⾼耸立着一对丰満的,妈妈的实在太可

了,比小莺的大,比姨妈的圆,比小妹的丰満,比姑姐的娇

,太

人了。再往下看,平滑的腹小,圆美的肥

,中间美妙的


,芳草萋萋,黑红相间,

人极了。
我被眼前这

人舂⾊刺

得控制不住了,伸手向妈妈的抚弄起来,她大概在睡梦中还不知道,我更大胆了,一

指头顺势而⼊,轻轻地拔弄着

核,过了一会儿,就汩汩地流了出来,我一见,欣喜万分,不忍看着这

人的⽟

流下浪费,就急忙伏下⾝,把嘴贴在上一阵


。
我实在忍不住

火的猛涨,飞快地脫下

子,爬上了

,那

火热的大在妈妈的腿大间左右擦摩,一只手在上抚弄,又将她的腿大分开,想让她的


随之分开些,好方便我的进⼊,谁知在这紧要关头,妈妈突然说话了:“臭小子,把上⾐也脫了嘛!”
“妈,你醒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哼,你没进来我就醒了,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你这个想亲妈妈的坏孩子!”
“那坏孩子就亲妈吧!”我迅速地脫下上⾐,伏在妈妈⾝上,

起,朝着

润的

口用力一顶,大直抵心花深处。
我一边来回,一边问妈妈:“妈,你怎么光着⾝子觉睡呀?也不怕着凉呀?也不说穿个小內

把那里遮住,不怕凉风灌进去呀?要是你因那里着凉而不能玩,那损失不是大了吗?”
“去你的,这臭小子,连亲妈也不放过,也要戏调!妈还不是为了你!再说妈不是盖有被子吗?”
“怎么是为了我?”
“还不是为了给你行方便?你几天没来妈这里了,妈本以为你昨天晚上会来妈这儿陪陪妈,所以,为了让你玩时方便,妈就自己把內

脫光等你,谁知,让妈等了一个晚上…”
“真的吗?那儿子就太对不起妈妈了,让你失望了,现在儿子就好好补偿补偿妈妈吧!”
我开始用力地快速

动,那

大在妈妈的中不停地来回

动,就像一个大马力的活塞在汽缸中上下运动一样,妈也是

火如炽,将腿双搭在我的肩上,媚眼如丝,娇颊绯红,浑⾝轻颤,那个美

也在下面不停地上下左右

摆,又充分发挥了她特有的功夫,心花中一夹一


着我的,夹着我的,夹夹磨磨,收收合合,似鱼儿在

⽔,又似羊儿在


,一张一合地


着,弄得我舒服极了,心中生出一种畅美绝伦的美

快

,令我骨酥心⿇,无限舒服。
一会的工夫,妈就四溢,浑⾝轻颤,一阵阵的热精

了出来,我心中一动,又有了主意,赶紧

出,将头低下,用嘴对准妈妈的,将那股热乎乎的

精“咕咕”地全部

了下去。
妈妈被我弄胡涂了,问我:“⼲什么呀,傻小子?”
“妈,听说你们女人的

精是大补剂。”
“去你妈妈的

!哎,这不是骂我自己吗?好儿子,你还没

呢,来,让妈帮你

出来,让妈也补补⾝子。”妈说完就张开檀口,住含大


着,⾆头不停地

着我的,不时用尽力气

两下,两手不停地套弄着露在嘴外的大半截,一上一下地捋着,像似的,不一会儿,我就被妈弄得

了精,一股股的

精猛

⼊妈妈的口中,她全

了下去,可我的并不因此而变软,而仍是地

立着。
“好吃吗,妈?”
“好吃,我的好儿子

的,怎么会不好吃?”妈

着我那硬坚如铁的,

着,把我的大弄得红通通的,煞是好看。
“可我还没过瘾呢!”我说着故意把大向妈妈的口中用力

了一下,顶住了她的喉咙深处。
妈赶紧吐出了我的,骂道:“臭小子,你想呛死妈呀?用那么大的力,你以为这是,能让你捅个尽兴呀?!我的嘴有那么深吗?真是个坏孩子!”
妈虽然骂着我,却又媚娇地亲了我的一下,从那样子看来,她对我的真是

极了。
“儿子要过瘾嘛!好妈妈,你没见儿子的还是这么硬吗?”我对妈撒着娇,这是我对付她的“法宝”
“要过瘾也不能把妈妈的嘴当

呀!你这孩子!”
“好妈妈,儿子憋得好难受呀!”
“你这孩子,怎么总是

过了还的?真拿你没办法!”妈对着我那硬坚如初的大也无可奈何了:“要不这样吧,妈去把你姨妈给找来吧。”
“不要,我要亲妈,我最

你了,亲妈妈!”我正在兴头上,不想让妈妈离去。
“妈知道你对妈好,可是你姨妈也一样

你,她也是你的妈呀!你可不能冷落了她,再说妈也

过了,更重要的是,妈要和你姨妈商量一件事,如果成了,就能让你又多⼲上几个美人了,妈想让你和尽量多的美女,让你得到至⾼无上的享受,妈为你真是费尽了心,可什么都不顾了!”说完妈就披⾐下了

。
“谢谢你,我的好妈妈!”
过了一会儿,妈和姨妈一齐进来了,姨妈一进门就脫去⾐服,刚爬上

就被我一把抓住,

在⾝下,对准口,用力一顶“叱”的一声,全

尽没,接着,我就鼓动

肢,猛

不停。
“宝贝儿急个什么劲呀?你这孩子,也不给姨妈来点前奏,让姨妈奋兴点,流点⽔儿先自己

润

润,就这么⼲绷绷地就硬弄了进去,把姨妈都弄疼了!”
姨妈娇嗔了我一句,接着

动美

,配合着我的,那

人的

波

浪,逗人发狂,我再也控制不住

火的沸腾,没命地烈猛地着。
经过一阵猛

狂顶,姨妈的达到了顶点,紧抱着我,一双粉腿圈着我的

股,紧凑的


用力夹紧我的,


的拚命向上顶,舂情

漾,媚态

人,更加

起我的

火,我知道姨妈快要丢了,就加紧用力⼲着她。
“啊…好

…呀…好儿子…⼲得好…美极了…你要把妈弄上天了…妈不行了…妈要

了…啊…啊…啊…啊…”
姨妈着,最后以几个⾼亢短促而又音调曲折的“啊”收尾,全⾝狂颤,香汗淋漓,媚眼半闭,檀口微张,腿两用力一伸,

壁猛的一紧一松,子宮中一阵阵地涌出滚熨的

精,熨灸着我的,使我全⾝一颤,精

一阵阵地

进了姨妈的子宮中,滋润着她那神秘的心花。
“好儿子,真好,弄得妈美死了!”姨妈有气无力地呻

着。
“妈,儿子也

极了,你的真好,你弄得也好极了。”我舒服地爬在姨妈的⾝上,将头埋在她的

沟中,

着她的。
“乖儿子,妈妈的三个女儿,你弄了几个?”姨妈问我。
“全让我给她们破⾝了。”我自豪地说道。
“好儿子,真能⼲!”两个妈妈异口同声。
“姐姐,你还不知道,他把小莺那个

丫头也给了。”妈向姨妈“通报”
着我的“战绩”
“那算什么,一个贴⾝丫环,早晚要于他,你儿子厉害着呢,他亲姑姐都被他给“強

”了,还给他姑姐又一次破了⾝。”姨妈给妈妈讲了那天晚上的事。
“真的?这小子,谁他都敢⼲,咱家的女人,好象天生都是为他而生的,谁的小

都逃不过他的那

大!”妈妈

叹着。
“姑姐算什么,连亲妈你都被我了,还有谁是我不敢的?不过我的都是我喜

的人,你们也喜

我,两厢情愿,我不喜

的人,送上门我都不要,不喜

我的人,我也不会強求,咦?刚才姨妈是说我強

了姑姐,你怎能这么说呢?难道姑姐不是心甘情愿吗?”
“心甘情愿那是后来,刚开始你把她认成了我,去亲她时,她同意吗?还不是你后来用強,她才让你的?”
“不错,刚开始她是不同意,那是因为她冷不防,没有思想准备,所以才会反抗,后来经过我的求

、摸抚、逗挑,她不是也来了劲,不是也是美得直哼哼吗?”
“你虽然算不上“強

”,却最起码也是“


”,要不是你搂着你姑姐不放,一个劲的吻亲、一个劲的摸抚、一个劲地逗挑、一个劲地用你那与众不同的男

魅力去服征她那颗孤独已久的芳心,去挑起她那尘封已久的舂心,她会让你吗?”
“不和你说了,真会強辞夺理,要这么说,那么你和我第一次弄时是怎么回事?是強

、是


、还是通

?”我反

相讥。
“哈~什么都不是,那是妈我设下的圈套,才成全了你们两个这段好事。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说了,争什么呀!真没意思。”最后还是妈妈结束了我们这场⾆战。
我翻⾝下来,躺在两位妈妈中间,享受着她们慈祥的

抚。
“你对咱们家中的女人怎么评价?”姨妈随口问道。
“就是,你对我们是怎么样看的?”妈妈也追问着。
“让我想想。”
于是,家里所有这些已被我“

”过的女人的倩影一个个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一面想一面说:
“妈妈端庄持重,慈

善良,就像是观音大士的化⾝,虽然徐娘半老,但美人并未迟暮,⽩晰细腻,肌肤如凝脂般光滑,依偎在妈妈的酥

上,如处温柔乡中;妈妈含蓄媚妩,风情万千,移裘就枕,曲意承

,使我如浴舂风,如沾甘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妈妈是我心目中“慈

女神”的化⾝,我真想永远泡在我的发源地——妈妈的


中。”
“姨妈风度⾼雅,漂亮

人,对我的慈

丝毫不亚于妈妈,平⽇气质⾼贵,到了

上却又对我


放浪,一⾝⽟肌雪肤,堆雪积绵,

波

浪,令我眼花潦

,只要一沾上⾝就令我蚀骨,让我

仙

死,姨妈在我的心目中是“女神”的化⾝,能和姨妈上

是我的最⾼享受。”
“姑姐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总散发着慈祥的光辉,犹如三舂时的旭⽇温暖着人的⾝心,娇怯怯的令人望而生怜,我喜

依在她怀中,享受她的

抚,⺟

慈蔼,令人依恋。”
“大姐翠萍天生丽质

冠群芳,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彻盈,

若朱丹,齿若编贝,体态轻盈如

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莺,多情而不放

,温柔而不轻佻,慈祥和蔼,善良温和,她把情与

、灵与⾁

和在一起,全部倾注我⾝上,给予我世间最大容量的

,她是我心目中“恋

女神”的化⾝,我

大姐,

谢上苍对我的恩赐,希望能永远和大姐相依相伴在一起。”
“二姐

萍温柔体贴,斯文娴静,风姿绰约,体态娇憨,举手投⾜间媚娇自生,星眸中常流露出如饥似渴的柔光,有股娇

动人的魅力,让我不能自拔;浑⾝常散发着阵阵处女幽香,像一杯芳香四溢的美酒,让我一醉不起,那双结实的搂在

前,如两颗火球一般,灼熨着我的心灵,我愿永远卧伏在二姐的⽟臂环抱中,永享那至⾼无尚的灵⾁之

,做她裙下的不贰之臣。”
“小妹丽萍,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材健美,体态匀称,浑⾝充満了活力,每寸肌肤都散发着青舂的气息,一举一动都洋溢着

人的风采,热情似火,娇俏放浪,

我

得要死,对我从来不矫

做作,千依百顺;她心眼玲珑,善解我意,纯洁无瑕,活泼天真如依人小鸟,投怀送抱;如解语之花,娇语喁喁令我弃忧忘愁。我对小妹是又疼又

,我愿永远担负起保护她的重任,伴她一生,给她幸福。”
我娓娓道来,述说了我对她们几个的评价。
“好小子,真有你的,说起来一套一套的,看来你是真心

我们几个,才会对我们了解的这么深刻!”妈妈吻着我的脸庞说。
“臭小子,敢说姨妈“


放浪”,真是个没良心的。不过,你也说对了,姨妈一看见你,就情不自

,自然就有一股浪劲要浪给你,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姨妈幽怨地说。
“好姨妈,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只对我一个人浪,我

你,好姨妈,儿子并没有说你浪有什么不好呀,再说,到了

上要是不浪那有什么意思?何况你是浪给你最

的人…你儿子我嘛!儿子没说错吧?不要怪儿子嘛,好妈妈!”
我依在姨妈怀中撒着娇。
“姨妈知道,姨妈也

你,要不然怎么会浪给你?姨妈就怕你会嫌我和你妈献⾝于你时已不是处女,所以才说姨妈浪。”
“不,姨妈,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儿子的心,在我心目中,你们两个和处女没什么区别,你们都是处女。因为你们除了爸爸和我以外,没让别的男人沾过,这就是贞洁的,不管你们从前如何,我知道你们现在和以后都是忠于我的,这就够了,只要我们真心相

,处女与非处女又有什么要紧?看来你们对儿子还是了解不够,还是不相信儿子对你们的一片真心,以后,你们要是再说这个,我就要生气了!”
“好儿子,你姨妈是考验你呢!”妈妈忍不住揭了姨妈的老底。
姨妈正要责怪妈妈,我先扑到了她的⾝上说:
“好呀,当妈妈的还这样捉弄儿子,看我怎么对付你。”说着,我在她⾝上四处搔

,弄得她咯咯娇笑,连声讨饶。
“儿子,你刚才有一点说的不对,宝贝儿,你想想,丽萍现在还能说是“含苞待放”吗?她那原来待放的“苞”早给你弄开了,让你给催放了。”妈妈取笑着我,以替姨妈解围。
“妈妈真坏,取笑儿子,哪有当妈妈的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
“去你妈的,我这个当妈妈的都整天让你这个当儿子的,说你点这话都不行吗?噢,你说没有当妈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那就有当妈妈的让儿子的?就有当儿子的整天光想着自己亲妈妈的?光兴儿子⼲妈,就不兴妈说儿子?”妈妈娇嗔着。
“就是嘛,你自己的苞都是被你妈开的,都是你妈给你破的⾝,你妈说说你给别人开苞、破⾝,有什么不可以的?”姨妈这话说得太有⽔平了,看上去是帮妈妈说话,其实有一半是在损妈妈。
“去你的,姐姐!你可真坏!光取笑妹妹!”妈妈不依了。
“对了,宝贝儿,你了我们娘儿几个,对我们几个人的这宝贝


,有没有比较过?”姨妈又突发异想了。
“当然比较过了,你以为儿子是什么呀,是只知道“埋头苦⼲”的莽汉吗?
就像那次你俩量我的时你说过的,别

都让我了,还不知道我的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对我来说就是别把你们的

都了,还不知道谁的深谁的浅,谁的松谁的紧,那多没意思。”
“告诉你们吧,经过这些天和你们娘儿几个不分昼夜的玩,我对你们的那宝贝玩意儿早已是了了如指掌,就是在夜里不开灯,你们一齐上

让我,包管我

进去就能分清是谁的

!这一点后来得到了她们的验证不信你听我说的对不对。”
“妈妈的


紧紧的,像处女一样,比处女的还好,有处女之紧而无处女之疼,而且有一个最大的与众不同的特点,就是里边会


的,弄起来绝妙无比,是第一等的美⽳。”
“姨妈的浪⽔最多,⼲着很舒服,暖和和,滑溜溜的,浪起来

蒂最鲜

,也是个妙⽳。”
“大姐的最丰満,比你俩这成

得不能再

的东西还要丰満,鼓


的像⾁包子,


生的又浅又向上,

起来最省力,并且每次都能顶住心花,妙不可言。”
“二姐的⾝材匀称,最丰満,她的


是你们几个中最漂亮的一个,发育的很充分很均匀,像一朵娇

的花儿,美

绝伦,

人无比,让我看着就能得到

的享受。”
“小妹的⾝材最健美,

⽑最多最长也最奇特:的上方和下方都长了许多,就连

眼周围也长了一圈,看上去就像是第二个,她的

⽑最能刺

我的,她在

上对我也很浪。”
“总之,你们娘儿五个,全是美人,各有各的妙处,我都喜

,其实我喜

你们,

的是你们那颗

我的心,是发自內心的,喜

你们的⾝子只不过是

屋及乌,不管你们长的怎么样,我同样

你们!”
“好儿子,真不枉我们疼你一场。”姨妈抱着我说。
“宝贝儿子,你真是妈妈的好儿子。”妈妈也

动地拥紧了我。
我左拥右抱,乐不思蜀了。
“唔…宝贝儿,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对你的

有什么区别?”妈妈边亲着我边说。
“让我想一想…妈对我是八分⺟

、两分恋

,姨妈、姑姐对我是七分⺟

三分恋

,大姐是五分⺟

五分恋

,二姐是三分⺟

七分恋

,小妹是十分的恋人之

、两

之

,我说的对不对呀?”
“对,对,太对了。”妈妈和姨妈异口同声。
“差点忘了,妈你不是说要和姨妈商量什么事吗?”
“急什么,你不说我也不会忘记的。”妈妈⽩了我一眼,又对姨妈说:“姐你还记不记得咱们没出门时,跟着⽗亲学医,有一次看⽗亲珍蔵的古医书时,看到上面有关“纯

体”的记载?”
“怎么会不记?那本古医书上写着:“纯

体

物大,強,并能

夜御十女而不倒。”那时我俩还是姑娘家,看后羞的不得了。好好的,你问我这个⼲什么?难道…对了,咱们这个宝贝儿子就是“纯

体”,对不对?”姨妈像发现了新陆大。
“是的,我看一定是,每次他弄我都是

一次精

本不过瘾,非要再来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他才満⾜,每次都弄得我

得一塌糊涂,累得我筋疲力尽他才罢休,就像刚才我去找你时,他已经让我弄

了一次,但他那


东西仍是硬坚如初。”
“对了,一定是,上次他他姑姐时,也是

而不倒,让我替他发

,让我也又得了一次享受;还有,我第一次和他⼲时,那次不也是刚和你大⼲一场吗?
也

精了吧?”
妈妈点了点头,又

上一句:“

得还不少呢。”
姨妈接着说:“他刚弄过你,自己也

了⾝,只歇了一小觉,我一进去,他醒来就接着上了我,大弄特弄,把正值虎狼之年的我弄得都

了两三次,他才

了精,却还不満⾜,还让咱俩“二娘教子”,两人齐上阵,他又和咱俩人各唱了一出“⺟子会”,把我弄得大

过了,又去弄你,结果又在你⾝上

了一次,才算打发了他,这还不算,他刚睡了一小会就被我们弄醒了,接着又和我们大弄了起来,弄得我们都又大

特

,他自己也又一次

了精,你算算,那次他一连弄了咱们几回,把咱们弄

了几回,他又

了几次,不是“

而不倒、夜御十女”
是什么?”姨妈也喜形于⾊地一口咬定。
“所以,就像那本古书下文所言,他破了童子⾝之后,必须夜夜才能⾝体健康,如果不能天天发

,就会內火攻心,对他⾝体不利。而他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一般男人如果房事过度,就会

能力下降,而他却是越⼲越能⼲,因为他如果和⾜够多的女人,

收⾜够多的不同的

精之气,加上他自己⾝上过剩的

气,


相济,內精就会大增,精力就能充沛地保持一生,而不必担心像一般男

一样到了中年以后,

能力会大大下降,而他的

能力却永不会下降,雄风依旧,甚至到那时再

收更多的

精之气,会比现在更加強壮,那样就能喂

咱三个宝贝女儿,要知道到那时她们就像我们现在一样,正如虎狼之年,所以我想…”妈妈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望着姨妈不说了。
“想什么?快说,小妮子不要吊姐的胃口,只要是为了咱们这个宝贝儿子,什么我都同意。”姨妈催促着妈妈。
“我想让他去多⼲几个女人,咱弟弟不是去年在湖北死了吗?剩下那三位夫人,一个个貌美如花,而且都是三十刚出头,在

上这方面要求正強,我想她们枯了一年多了,一定快熬不下去了,与其让她们去找别人帮忙,不如让咱宝贝儿明天回去,去替他几个舅妈“灌溉灌溉”,这也是肥⽔不流外人田嘛,不知姐你同意不同意?”
“当然同意了!我连自己和亲生女儿都让咱儿子搞弄完了,何况几个弟媳?
更何况是为了咱儿子?为了这个冤家,你就是让我去帮他強

他的舅妈,我都愿意!”
姨妈浪态十⾜地说着,充分表现出了她对我的一片痴

。
“那可不行,可不能強

,咱们⾝为女人,怎么能帮男人強

咱们的同

人呢?就算是为了宝贝儿也不行!如果是你或我,被人強

了,你做何

受?宝贝儿,别听你姨妈的,你去舅妈那儿,可不能用強,只能引

、求

、

惑,成就成,不成拉倒,不过凭你这长相、风度、魅力和这雄壮的本钱,加上她们现在的处境,妈保证你不会⽩去一趟的,最要紧是找准突破口。”妈妈纠正姨妈的话,并且教我行动的方法。
“我不过打个比喻罢了,你以为姐姐就真的那么坏呀?何况咱宝贝儿也不会想強

女人的。”
“就是,我最恨強

女人的人了,谁没有⺟亲姐妹呢?我这么

你们,将心比心谁不

自己的⺟亲姐妹?⺟亲被強

了心里会好受吗?去強

别人的⺟亲姐妹,不怕报应吗?”我说。
“对,所以你就

自己的⺟亲姐妹,这就没有报应,对不对?”姨妈又故意逗起我来。
“去你的,姨妈,从你口里吐不出一名好话!我⼲你们,是因为

你们,没有其它原因!你把儿子想成了什么?”我生气了。
“姨妈知道,姨妈逗你玩呢,别生气了,来让妈亲亲。”姨妈抱着了我,用力地吻着我,用那张红

来平息我心中的不満。
“宝贝儿,我和你姨妈为了你这个宝贝儿,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了,什么浪声

语都说了,唉,真不知我们哪辈子欠你的,让我们这两个当妈妈的这么

你这个当儿子的,真是造孽。”
“两位亲妈妈,你们对儿子这么的好,让儿子怎么报答你们呢?我

死你们了,我愿为你们做一切事情,只要你们要我,我随时伺候你们,哪怕正在和天下第一美女也立刻停止;只要你们不许可,就是天下第一美女脫光了躺在我

上我也不,因为,在我心目中,没有比你们更美、更神圣、更值得

、更值得⼲、更值得的女人!”
“好儿子,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对,你有这个心,我们就満⾜了。”
妈妈和姨妈喜极而泣,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我们三人又深情地对视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紧紧拥在了一起,又开始了我们的再一次狂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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