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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止了抠捅,同时主动结束了长吻,我抱着尹姐热汗淋漓、气息短

的脑袋瓜笑嘻嘻地问道:“尹姐,你的小便连小孩脑袋都能钻出来,我这三

手指你就受不了啦,装啥啊!”“去,”尹姐佯怒地

了我一把:“生孩子和这可两回事!”
“怎么两回事啊,都是小便啊!”“小力,你不懂!”尹姐郑重其事的说道:“女人生孩子的时候,下面全都扩张开,连骨

都裂开啦,所以,孩子才生钻出来!”
“尹姐,生孩子痛吗?”
“废话,”尹姐深有

触地说道:“就差没痛死,当时那个痛啊,连死的心都有啦!”
“真的那么痛,还生孩子⼲啥啊?”
“哼,”尹姐指着我的鼻尖说道:“有数的,不生孩子不知道肚子痛,所以,孩子长大了,不知道孝敬妈妈,甚至跟妈妈骂骂咧咧的,那最让做妈妈的伤心。
以前,我没有这方面的

受,自从生了第一个孩子,终于知道了做妈妈多么不容易,所以,我以后再也不敢顶撞妈妈,无论妈妈说的话、做的事对与错,我都能体谅妈妈,…“少年无知的我此时此刻哪有什么闲心听尹姐絮絮叨叨,我现在所有的趣兴均在尹姐那

淋淋的处私,我将脑袋瓜移到尹姐的

间:”尹姐,让我看看吧!
““嘻嘻,”尹姐冲我嫣然一笑,非常自觉地褪下

子:“给你,看就看呗,随你便,看吧,看吧,让你看个够!”
说完,尹姐⾝子向后一仰,两条腿大屈曲着分张开,雪⽩的

股直冲我的眼前,我乐得心脏怦怦狂不已,两只手一时间不知摸抚哪里才好。
我首先扒开尹姐那与腋⽑一样也是呈着卷曲状的

⽑,我将鼻孔凑过去仔细地品味着,哦,与妈妈的气味有些不一样。
我清楚的记得,我一辈子都会忘记,当我离家出走回来后,当妈妈満含泪⽔地搂抱着我时,当我依在妈妈的怀抱里


着妈妈的

头时,我曾悄悄地将头转向妈妈的

间,偷偷地嗅闻过妈妈处私的奇妙气味,那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奇特味道是我终生难忘的。
今天,我有幸又嗅闻到另一个成

女人处私的气味,这个女人比我大一旬,却比妈妈小一旬,年龄介于我和妈妈的中间,这令我好生奋兴。
我决定把尹姐幻想成妈妈,因为,在实现的生活中,我虽然

妈妈

要死,可是,我却永远也没有胆量敢向妈妈提出做那种事的要求。
我奋兴不已地扒开尹姐两片


,我非常注意在看到,尹姐的


与妈妈的完全不同,妈妈的


是那么的细⽩、光滑,而尹姐的


则比较糙涩,并且呈着讨厌的淡紫⾊,我喜

妈妈那种


。
分开两片充満皱褐的


,我终于看到了尹姐那积満

⾁,晶莹闪亮的

道,刚才被我的三

手指

抠一气,此刻,尹姐的

道若张若合,并且缓缓地分泌着清新的


。
我用两

手指将尹姐的

道扩张开,望着那洞开的

道,我突然想起童年时代那个怪异的梦境,想起自己做为一个万幸的精子进⼊妈妈的

道里,然后,…
“妈妈,”想着、想着,我竟然情不自

地呼唤起来:“妈妈,妈妈,…”
“什么,”尹姐闻言,呼地坐起⾝来:“小力,你说什么?妈妈?”
“嗯,”我毫无掩饰地说道:“尹姐,一看到你这个地方,我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妈妈!”
“啊,”尹姐惊讶地问道:“什么,小力,这么说,你看到你妈妈的这个地方啦?”
“嗯,看到啦,”
“啊——好小子,你可真行啊,你是怎么看到的?”
于是,我将自己过去做的那些好事向尹姐草草讲述一番,尹姐还没听完,突然伸出⽟手拧了我一把:“真没想到啊,小力,表面看着

文静的,

老实的小男孩,原来是个小⾊鬼啊,连自己的妈妈都敢偷看,你胆子不小啊!”“我的妈妈不喜

黑⽑,”我指着尹姐生満弯⽑的处私说道:“妈妈每次澡洗的时候都要把这些黑⽑刮得⼲⼲净净的,一

也不剩,所以,妈妈的这里是很⽩、很⽩的,非常好看!”
“嗬嗬嗬,”尹姐听完,面露难⾊:“刮⽑?我也刮过,一不小心,结果刮出⾎啦,并且,”尹姐极有体验地说道:“那次刮完⽑以后,当时是

光溜的、

⼲净的,可是,过不了几天,就又长出硬茬来啦,走路的时候磨得腿大直


啊,晚上翻开內

一看,腿大

都磨红了。还有,你妈妈可能不骑自行车,告诉你吧,刮完⽑骑自行车,那个扎啊。所以,我只刮过一次⽑,以后就再也不刮啦,

怎么长就怎么长去呗!”
“可是,”我一边拽扯着尹姐的

⽑一边喃喃地说道:“我喜

没有⽑的,光溜溜的,可漂亮啦!”
“那,”尹姐闻言,面露不悦之⾊,她将两条腿大并拢起来,形成一条细小的黑⾊⾁

:“既然你喜

没⽑的,那,你就找你妈妈去吧,哼哼,…”
“尹姐,分开,尹姐,分开,”我尽力扒拽着尹姐的⽩腿:“尹姐,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我还没看够呢!”
尹姐故意与我作对,死死地并拢住腿大不肯就范:“哼哼,去吧,找你妈妈去吧,你妈妈没⽑,⼲起来一定很好玩的,哼哼!”胳膊拧不过腿大,我失望地坐到

边,掏出自己的


,尹姐见状,伸出手来一把将其拽住,她瞪着眼睛一眨不眨地宁视着:“嘿嘿,男处啊!小

巴不大就想玩女人啦!”
“不够大吗,尹姐?”
“嘻嘻,”尹姐不再生气,笑嘻嘻地摆弄着我的


:“还没长⽑呢,老杆子没说错,真是

草啊!”一提及酒鬼老杆子,我突然想起他的一句话,他说尹姐在这方面不仅活好,嘴上的功夫更好,小⾆头能给他患上

萎的

巴

硬。
小时候,我在妈妈有关“

”方面的书籍里,初步地了解到,男

的

茎得到

剌

后,便会骤然

起,大肿,以便于

⼊女

的

道,从而顺利地完成


的整个过程。
剌

男


茎

起的方法有很多种,最主要的便是吻亲和摸抚。
让我疑惑的是,书籍上从来没有介绍过女

用⾆头

男

的

茎,从而达到

起的目的。
听到老杆子的话,我

到很新奇。
于是,我向尹姐⾝旁凑了过去:“尹姐,给我




吧!”
“嘿嘿,”尹姐笑道:“你的

巴还用得着

吗,已经硬得发烫啦,比擀面杖还要硬!”
我低下头去瞅了瞅,果然像尹姐所说的那样,我的


直


地握在尹姐的手里,可是,好奇之心还是迫使我热切地希望偿试被女



茎是何种滋味,于是,我以乞求的口吻对尹姐说道:“尹姐,给我


吧,让我偿偿是什么滋味!”
“小坏蛋,”尹姐闻言,用⽟手轻轻地拍打一下我的


头,然后张开嘴巴往我红通通的


头上吐了一口唾

,她的手指肚反复地磨擦着我的


头,两只眼睛仔细地盯瞅着,在尹姐手指的摩按之下,我

受到一种难耐的奇

,浑⾝不自主地哆嗦起来,尹姐见状,冲我淡淡地一笑,继尔张开嘴巴非常自然把我的



含进嘴里。
“啊——”我的


深深地没⼊尹姐的口腔里,浑⾝上下立刻产生一股热滚滚、⿇酥酥的暖意,我不由自主地呻

起来,


在尹姐的嘴里快速地搅捅起来。
尹姐

含一阵,将我的


缓缓地吐出口腔,她握住

乎乎的


再次端祥起来,手掌将


上的口

涂抹一番,然后两

手指头在


头上蜻蜓点⽔般地戏耍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挑⽪地弹动着我的

囊。
“啊——啊——啊——”
我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咧着嘴巴哼哼叽叽地呻

着,在尹姐手指快速的抓点、套弄、磨擦之下,没过几分钟,我的⾝子本能地往前一

,也不知怎么搞的,就像往常在梦里手

似的,呼,一大滩精

从行将爆裂的⻳头口处狂

而出,哧哧哧地


在尹姐的面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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