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阻止我继续回忆与亡夫的

的手段也要延伸到家里了,真树子已经承受不住了。
可以

受到丈夫气息的地方,与丈夫所共有的回忆,一个一个的被抹去了。
“啊啊,今晚也要羞辱我吗…”“没错。看完浣肠表演后,我的情绪已经燃烧起来了,太太,呵呵呵。”
冷二将真树子烤的牛排,狼

虎咽般的一口气就吃完了,⾼兴的笑着说。真树子对自己所做的料理完全没有胃口,几乎一口都没有动过。
“冷二先生,能不能不要,叫我做这种打扮。”真树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冷二。在冷二的命令之下,只有上半⾝穿着黑⾊的衬⾐,而下半⾝却是裸体和原来被剥下来的样子一样。这样比全裸的时候还要更令人觉得羞辱。
脚上所穿的黑⾊⾼跟鞋,是依从冷二的喜好。“很


喔,呵呵呵,太太很适合穿丧服的。令人奋兴的发抖啊。”
洗完澡后,只在

上包了一条浴巾的姿态,冷二喝着真树子为他倒的啤酒。
流下的汗在晒黑的雄厚的

前闪闪的发光。冷二的视线一直盯着真树子看。
黑⾊的衬⾐和黑⾊的⾼跟鞋…真树子被脫光的下半⾝,妖

的⽩皙的肌肤,与⽪制⾼跟鞋的亮的发光的黑⾊形成了強烈的对比,另冷二为之着

。比起完全⾚裸还要多出了一种神秘的


。
“呵呵呵,该品尝饭后的点心了吧。”冷二将⿇绳取了出来。
真树子全⾝的⾎

像似在瞬间凝固。已经不知道被綑绑了多少次的真树子,每次看到⿇绳都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全⾝发抖。
“啊啊…不要用绑的好吗,太奇怪了。”“就是这样,那厌恶的表情真是太

了,太太,呵呵呵。”
冷二的眼睛,因为嗜

的慾望而冒出可怕的⾎丝。真树子伸出的双手,马上被扭

到背后。被⿇绳像蛇一般的卷绕着。
“啊啊,咿,好痛啊,冷二先生。”毫不宽恕的用⿇绳盘绕着。从手腕到手臂,

房的上下,被勒紧的环绕在穿着衬⾐的上半⾝上。被

迫到骨头,连呼

都变的很困难。
“绑,绑的太紧了。请原谅我吧。”“再忍耐一下。”
“但是好痛,好痛…呜,呜呜!”真树子的背弯成弓形的呻

着。
从这毫无宽恕的綑绑,今晚的冷二从这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

,而继续紧紧的綑绑下去。
“这样就完成了,呵呵呵。来吧,太太,快乐的时间到了。”冷二手抓着绳尾,真树子紧追着过去。
在可以看的见海的二楼的卧室,是冷二所选择的责罚的场地。“啊啊,冷二先生…你,真的是个很残酷的人啊。”
与亡夫

的小窝,在这卧室也要抱着怨恨的被玩弄,真树子流下了眼泪。
“嘿嘿嘿,今晚要用很有趣的方法来疼

你的。”冷二

恶的笑着说。
这个笑颜,真树子被可怕的预

给袭击。在看了可怕的表演之后一直蔵着的某种不安,正在急速的扩大当中。
有趣的方法,难道是…“冷,冷二先生,到底是…”
到底是什么,才说了一半,真树子就被吓了一跳。冷二纸袋里取出了令人恐怖的玻璃的桶子。那上面的光泽,和在浣肠表演时见到的一模一样,是个大巨的注

型浣肠器。
“怎,怎么会…”真树子睁大了瞳孔,而⾝体在恐惧中无法移动。嘴

战栗的发抖。
“果,果然是这东西…要对我使用这么恐怖的东西吗…啊啊,不要,我不要啊…”因为膝盖无力而跪在地上后缩卷在一起,真树子很厌恶的哭了出来。“嘿嘿嘿,是⾼兴的哭了吗。今天晚上我就要夺走太太的

眼了。”
“不,不要!…我不要用那种态变的东西,饶了我吧!”听到玻璃管发出的声音,和看到甘油被

进玻璃管,真树子全⾝的⽑都竖立了起来。突然

到头昏眼花全⾝无力。
“琴野真树子是我的女人。所以要随我的喜好教调喔,呵呵呵。像那秘密表演里人

的

眼一样。”
冷二一口气

完五百cc,故意的把大巨的浣肠器拿到真树子的面前展示。
“不要啊!饶,饶了我吧…”真树子很害怕的把脸孔转向一边。
“不要,不要啊!…这样忍残的东西,请饶了我吧!”“吵死了!”
冷二

暴的拉起绳尾,把真树子拉了起来“啪”“啪”的打了两巴掌。真树子的⾝子被夺去了所有的抵抗力,被推倒在

上,四肢着地的趴在上面。由于手臂绑在⾝后,被摆成了两膝和脸贴在

上,双

⾼⾼举起的势姿。
“太太,没有浣肠过的⾝体是可以受到训练的喔。呵呵呵,一开始也许讨厌,但不要多久马上就会喜

上浣肠的滋味喔。”
“讨厌,讨厌啊!我,我不要浣肠啊!”真树子更大声的哭着。
冷二看着那摇晃的双

的样子,悲哀的哭泣的声音,嗜

的快

变的更加旺盛了。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

眼,太太。”说着就将

丘的裂

剥开。
“啊啊!…那里不要啊!不要看那里啊!”“看到了喔,太太的

眼…呵呵呵,是很可

的

眼喔。就像是嘟起来的嘴一样。”
真树子

丘的⾕底,毫无预警的就被打开来了。在那底部,可怜的菊蕾静静的展露了出来。窄小的,触碰过后完全不会给人有是排

器官的

觉。
冷二十分的奋兴。很贪婪用手指去触摸。黏膜

觉起来很柔软又有点

气,像是要把指尖给

进去一样。
突然一下变的硬坚,像紧绷的一样变的窄小。“咿!…啊啊!那,那里讨厌啊,讨厌啊!不要继续了…”
像是弹起来样子的真树子的悲鸣变的更大声。厌恶的寒意四处流走,

部像是震动般的摇晃。
“啊啊!饶了我吧!…讨厌讨厌啊!不要做这种事啊!”真树子对这残酷的暴风似的磨折

到羞

,尖锐般的悲鸣使的哭泣声越来越大。
这么恐怖的去触碰排

器官,是以前一次也没有过的。就连是所

的丈夫,也没有触碰过。
“不,不要再碰了…饶了我吧,冷二先生。

股这样很讨厌,很令人羞

啊!”“就算很令人羞

,这地方还是很

啊,嘿嘿嘿。”冷二对真树子的

门慢慢的


着。很坚持的想把括约筋给打开。
真树子的脸紧缩在一起,很明显的表现出厌恶的表情。虽然冷二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他却装作不知道。
“有

觉了吗,太太,呵呵呵。”“停,停下来啊…讨厌,好讨厌啊!”“不要

动,不管你讨不讨厌,等下就会有

觉了,呵呵呵。”冷二的指头开始用力的往下

。陶醉在嗜

的快

之中,在真树子的

门上


着,裂

慢慢的打开,指头有着慢慢塞进去的

觉。
“啊!啊!…怎么这么忍残,不要啊,不要啊!”

觉到指尖塞进了纤细的排

器官,真树子哭泣的叫着。和在浣肠表演所见到的是相同的事。快要令人发狂了。
“手指,手指快取出来!…不,不行,好痛,好痛!…”

辱

般的羞

,带来了更多的痛苦,真树子哭泣着。
冷二的指尖,确实的一点又一点的伸了进去。指尖慢慢的往里面爬,直到通到底为止。真树子嘴巴张开,传出了大声的悲鸣。
“指头已经连底都进去了喔,太太。很厉害夹的很紧喔。”冷二抱着恶意的告知。
就像橡⽪圈一般的

觉,虽然很紧但是很舒服。另外,往更里面

忌的肠管展拓开来,有着像是要被溶化的热量。这毫无疑问的是个还未被开发的处女地。
“咿!咿!…指头不要动啊!”在肠管深处蠢蠢

动的手指,和从那涌溢出来未知的恐惧,真树子的双

摇摆着,尖声的哭叫中溷杂了不像是淑女般嘶哑的声音。
“饶,饶了我吧…咿!咿!”“呵呵呵,这样要浣肠就简单多了,赶快来试试看吧。”
冷二的指头,毫不宽恕的在真树子的

门里作磨折般的


。时深时浅,有时温柔的


着,有时

暴的用手指


。
四肢跪在

上的真树子的裸体不停的挣扎着。下半⾝全裸的女体,被冷二的手指给控制着,⾼声悲鸣的不停的摇晃。
当巍巍愈坠的无法维持着四肢趴地势姿,要倒下来时,冷二在肠管中的手指就弯曲成勾状,从肠管里勾着把真树子的下半⾝吊了起来。
“咿啊!…”真树子嘴里传出了骇人般大声的悲鸣。对真树子来讲,这像是拷问般的磨折。
但是对冷二来说却是令人升天般的带着嗜

的快

。“真是好啊…真是好啊,真树子的

眼。”
冷二陶醉般的说后又继续的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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