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全不再有义意
没等她叫完,金锁的⾼

就像决堤的洪⽔,崩溃了一切阻挡,涛天巨浪般地汹涌而来,一

如注了!“啊!不!不…天哪,不!我来了!来了!”而这洪流,还一直流、一直汹涌、起伏,如海

般地袭卷,久久不断。
从灵魂几乎出了窍的状态苏醒过来,金锁睁眼一瞧,才发现自己⾝体早已完全被卷折成了横躺的V字形∶大大劈开的腿子,直推到肩头,还被情人将系住脚踝的领带绕到自己的脑后,让颈子

住,使腿两朝天直指。
整个

股从

面悬空掀离,使得被

具掏出的


,全都流到

股上,往

间、背后淌了下去,但这一切,金锁已全不在乎。只顾情深款款地望着満脸、満⾝都在流汗的情人。
见他爬起⾝时,那

沾満自己


的

具,还硬


的翘着,心里⾼兴极了!“宝贝,你…好厉害喔!”“谢谢你夸奖,金锁!可是,还别叫我宝贝,行吗?…”“啊…?…那。少爷。
你的意思是…还要…?”“嗯!猜得没错,你⾝上还有几个地方,我还没处置完。你等等,噢!”
“少爷,我…我⾝上今天唯一没被

污的洞洞,还是处女耶!”于洋笑了,对她说∶“金锁?…只可惜今天,你这么漂亮的

股,接受惩罚、处置时,恐怕得忍着点痛苦唷!…”
“那也。没关系,少爷!我…我多大的痛苦肯接受,都愿意忍…”说完,金锁整个的上⾝低伏到

上,

弯自己的

,把充満期盼的圆

⾼⾼翘了起来。
脑中想到自己多少次都是这样呈现在于洋眼前,摇着

股,讨于洋的喜

,但从来都不曾像今天这样,这样的势姿,令自己


。
“难道这就是我…需要被


的。

态变吗!…难道只有在像受刑罚一样…被于洋的大

子

在

股里…一直、一直到我什么东西都忍不住冲出来了。
我才能体会


的乐趣吗!就在金锁这么想着时,于洋就勾着⾝,两手捧住金锁的丰

,用

、用⾆,在她两片圆圆、⽩⽩的

股⾁瓣上吻着、

着了,“噢…噢!
…”金锁放声叹了出来,一阵阵、一阵阵的。于洋两手用力扒开金锁的

瓣,⾆头

在她那条优雅、光滑的股沟里。
顺着它的曲线,来回来回

着。他


、热热、灵活的⾆尖,轻刮在金锁最敏

的⾁上,引得她忍不住把

往下

、把

股往上翘。当男的⾆头终于

到自己

门上,往

股眼四周的凹坑里,轻戳下去时,金锁的娇呼,就更响亮了。
“啊…噢呜…宝。贝!”比手指柔软多了的⾆尖,朝金锁的后庭洞口一下、一下地戳着,但是它却戳得那么着实,那么鲜明。它尖尖的⾆端,在金锁

股眼⾁圈上绕呀、绕呀的,教她忍无可忍地、像唱歌似地娇啼不止。
整个丰

也就款款地摇晃起来…[啪!啪!啪!]男的一面

、一面用手掌掴金锁的

。金锁跟着摇、跟着甩

股,也跟着声声啼唤出被打的痛楚、舒服,同时从她底下跟着

透的

道里,


止不住地滴、流了出来。
有的直接往下滴到

上的大⽑巾上,有的沿着她的腿大,沾

腿大,还一直淌到了膝弯里。“天哪,天哪!太美了!被这样

、这样打

股,简直舒服得要命死了!啊,宝贝!你可别停,可千万要一直

我啊!”
于洋果然像听见金锁呼唤似的,一直

、一直

,一手掴打

股,一手探到她腿两间的

户洞⽳口上,逗挑她

淋淋的⾁

、和又肿了起来的

核⾁粒。“啊…啊呜,呜…啊!”金锁像疯了一样,喧天价响地叫着。停都停不下来了。
“嘿!金锁

股发起浪来,还真带劲儿啊!想不想要东西

进去玩?”“啊…哦喔…呜!想啊!早就…想死了啊!…”金锁应声嚷着,圆

直抖个不停。
于洋这才拾起搁在

上的润滑油膏,挤到手中,一面抹在他那

大⾁茎上,一面用手指涂満了金锁

眼的洞口,然后问她∶“也准备好给大

巴…

股了吗!金锁?…”
“…早就准备好了!”“那,金锁!我就不客气的…玩你今天这么漂亮的

股喽!”“喔…玩吧,只要你喜

,就别客气,玩我的…

股吧!”于洋把涂満滑油的大⻳头顶到金锁

门口的⾁坑里,转呀转的、磨呀磨的。金锁奋兴而紧张地提着气,等待它撑开⾁圈,塞⼊洞里。脑中尽是自己光溜溜的⾁洞,在亮晶晶的大⾁球底下,像渴饥死了的一张嘴,嗷嗷地等待喂哺的景象。
而这样的画面,也令金锁更加倍迫切起来,不自觉张圆了大嘴喊着∶“快进来吧!宝贝,少爷!快进来,我的

股吧!”金锁尽⽇等待的那一刻,终于到来了。
钜大无比的于洋⻳头,就着她早就带在⽪包里、准备这样用的润滑油膏,顺利挤开了她紧小的

门⾁圈,将它绷撑到张得不能再开的地步,缓缓而着实地塞了进去。
“啊…啊…啊…”她凄厉地嚎着,但却不是那种被残害的凄惨,而是在⾁体被刺

到极点时,随着因为知道自己正接受情人的进⼊,而打自心底发出

情的呼号。“痛吗,金锁?…被

污得痛了吗!”于洋问着。
但却不松下,继续使力往金锁的

眼里戳下去。金锁的

门⾁圈被挣开到了极点,紧紧匝在⻳头最大的直径上…“啊…痛,…”
金锁的痛字才一叫出口,就立刻

觉自己己经把男的⻳头含了进去。反而刹那间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彷佛整个人都变成了裹住于洋钜

的一条⾁管子。
除了

觉它紧紧绷撑开管道,闷闷地塞了进去,

得満也不能再満,其他的一切全都不再存在了似的。…“啊!”心中的叫声,从金锁的嘴里迸出。
“可是你却需要它,好需要、好需要的,对不对?金锁!”于洋问着时,他硬梆梆的⾁茎,一寸寸

进金锁的

股里。
几乎像发出剥裂声地,⾁

端顶的大⻳头,挣开紧匝匝的肠道,往里面、里面、更里面推着进⼊…“是嘛,是嘛!就是啊!我需要、需要死了啊!宝贝!…”这时,金锁內心的需要,其实已经得到満⾜了。
那是她盼了好久、好久,要让情人成功地与自己完成


,完成

关系里面,所谓最说不出口、却又是最亲密的行为啊!金锁像什么都搞不清了似地,随于洋问什么,她就应着什么,一会儿觉得只有⾁体是真的,其他一切全是虚无的。
另一会儿,又以为自己的⾝子已不存在,只有还看得见东西、听得到声音的灵魂,和情人如火如荼般地融为一体…
至于看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对金锁而言,也全不再有义意,都不再是任何须要、或可以去思考、理解的东西了!但是当于洋由徐缓、有力的推⼊动作,改为将

具轻轻一退、又再一送。
如打唧筒般,开始由慢而快戳弄起来时。金锁整个人又像突然苏醒过来、鲜活起来地反应着他⾁茎的刺

。
尖声喊着的同时,也就将自己又圆又⽩的

,连连应着节拍向后、向上引动,

凑它有力的进出、


…“哦…啊!…啊!哦…啊!”金锁时而低

、时而尖呼,一阵阵的咏叹、又一阵阵地⾼啼…搭配着她如韵律舞般弯

、


的动作。
将自己体会被

具在肠子的⾁壁上,刮磨、撑挤得极度不堪、却又同样极度魂销的

受,无遗地表现了出来。
“啊…金锁,没想到你这么紧小的

股,被于洋处置起来,居然还会变得更美、更


呢!还痛吗,金锁?还是…”
“啊…噢呜…不,不痛!一点都不痛了!我。这

股。就是…好需要被。大

巴处置的嘛!天哪,宝贝!少爷宝贝!你就放心惩罚我!处置、惩罚我的…

股吧!”“嗯!我也最喜

玩…像金锁你这种

妇、子婊的

股眼了!”于洋


渐渐烈猛了起来,每一记用力刺⼊,在金锁肠腔的润滑之下,都

到整


具的尽头,使它圆突突的⾁球,戳到她肠子深处。
每一回

,又都拉到只剩⻳头留在金锁

股中,全

⾁茎沾満由她⾁道里掏出来、浓浆似的

汁。…在

具快速反覆的进进出出、和于洋肚子一下接着一下拍打在金锁的圆

上时,两个人的

器之间,也就变成黏糊糊、

泞泞的一片了!“啊…
太好了!…少爷,那。你就再也别停止我!我这…

妇!玩我这个子婊的

股吧!”金锁被

得神魂颠倒,疯了般不断嘶喊着。狂烈猛甩、猛

被撞得直弹、直颤的

股,而于洋也愈

愈奋兴、愈勇猛。
将金锁纤弱的躯娇,撞到几乎整个⾝子都趴了下去∶双腕

叠的两臂、整个一边偏侧的脸颊、和她瘦嶙嶙的

脯,都贴在

上。只剩下⾼⾼朝天

耸的⽩

,仍然维持翘举、承受大⾁茎连连的戳刺。…“啊,天哪!
…他大

巴这么凶猛、这么神勇的戳在我

门里。这么热烈的…⻳头、几乎都要把我刺穿了!天哪,原来被自己

的于洋…

股…竟是这么要命的、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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