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怎么样?好点没?”见我半天没出声,许教授在外面问道。“呃…好像是好点了,不过还是提不起神来。”许教授顿了一下,说:“那就想点那种事,启发一下。”
“想了,还是不行,你这有没有那种电影,我启发启发。”我问。许教授差点笑出声来:“真服你了,先出来,我再看看。”我整理好⾐服,拉开帘子,许教授依然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反应不大?”她问。我点点头,露出无奈的表情。“你想想和小蝶…你们…”她边说边胡

比划。
我面露难⾊:“三个人都想了,还是不行。”许教授托着下巴,皱了皱眉,脑筋一转,说道:“那咱们再聊会儿,说说你喜

什么样的女人?”“当然是温柔、大方、善解人意。”“我没说

格,我说外表。”她追问。
“哦,那多了,前提肯定是要漂亮,⾼矮胖瘦都无所谓。”我答道。“呵呵,还不挑食,那二百斤的也行?”她笑着说。
“不是,我说的⾼矮胖瘦是指正常范围內,一米八以上不能考虑吧,一米五一下也不能考虑吧,瘦的不能只剩骨头,胖的不能看不见骨头,⾝材匀称就好。”
“就没点偏好?”她探头过来问。“偏好嘛…倒是有,腿必须好看。”“什么样的好看?”“长,线条好,穿起⾼跟和袜丝特勾人那种。”我笑着说。
“哟,你还有点恋物癖,这可不能大意,慢慢会发展出态变的想法,佛洛依德对这种心理病症早就提出过…”
“打住,停!您又要开课是吧,别担心,我没您想象的那么严重,在这方面我还是比较有自制力的,别管玩得多疯,我也绝不可能把自己发展成那种偷內⾐扒厕所的态变。
而且,我认为所有人心理都有恋物的种子,只是看它什么时候生

发芽罢了。”我満不在乎地说。
许教授看着我,有点惊讶,想了想问道:“说这话有什么

据?”“也没什么

据,我就是没事时自己琢磨的,您说为什么沙发要买真⽪的?
大⾐要穿⽔貂的?孩子都要抱着布娃娃睡,大爷手里总

着核桃?其实这都是人对触

的一种依赖,只不过我喜

的是袜丝,既顺滑又

糙,这只是对象不同,除此之外和其他人有什么两样?”
“哦?那⾼跟鞋怎么解释?”她追问道。“很显然,⾼跟鞋会使⾝材比例更加完美,虽然对于腿长的女人来说也不是必要的。
但那种踮起脚尖的

觉是再好的⾝材也比不了的,您想,一双漂亮


的脚,前面只有五趾和一点脚掌着地,后面是非常细的鞋跟,那种摇摇

坠又步步轻盈的

觉。
除了⾼跟鞋,任何东西也代替不了,而且一双美脚在鞋子里,似露似不露,隐隐约约,更加

人。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杀伤力,防狼技巧中使用最广泛的就是⾼跟鞋,不管是踢是踹还是踩,杀伤力绝对无敌,可就是一位穿着‘凶器’的美女,被

在⾝下任你布摆,她只能⾼⾼抬着双脚让‘凶器’在你眼前晃

,却也无计可施。
这时候我喜

抓着鞋跟⼲得她连连求饶,那种占有

更是空前绝后。”我边咂着滋味边说。许教授听得目瞪口呆。“让您见笑了,我这就是瞎琢磨,随口说说,我可不是态变啊,也有夸张的成分。”“正天…我给你办住院手续吧…”她边回神边说。
“别…我这…胡说八道…”谁知道几句话就把自己列⼊了态变精神病行列,早知不这么说了。
“哈哈哈哈…看把你吓的,和你开玩笑呢,你总结的

好,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她掩着嘴笑着,接着说:“这样吧,鉴于你的诚实,我找个人帮帮你。”
“这么晚到哪去找人?找什么人?”我抬头看表,已经半夜两点了,“这不用你担心,我找个人来试试,应该会有效,不过,只能看,不许动手。”她说着,掏出机手。
我盘算着各种可能

,试探着点了点头。她拨通电话,走出去小声嘀咕一通,回来又坐在我面前。我纳闷的问:“许教授,能告诉我接下来您打算怎么治吗?”
“来了不就知道了,不过,只能看,不能摸,知道吗。”我也懒得点头了,“如果你有恋物癖,应该对特殊行业的职业服装也有

觉吧。”她喝了口⽔说。
一开始我还没听懂,转了下脑筋才明⽩:“下次听您说话,得给我配个翻译,您说的是制服吧,那怎么能说是有

觉呢?那是‘相当’有

觉。”
“哦?为什么?”她说话的表情好像很期待我能给她出人意料的答案。“不只是我,估计大多数男人都喜

,我分析这个现象应该基于两点。”
“愿闻其详。”她说话总带点文言文的

觉。“第一,那种电影看多了,女人穿着⾐服就比不穿⾐服

引人。
更何况是穿着漂亮的袜丝制服,当然,也有点模仿的心态,第二,哪些工作要穿制服?都是些服务或是管理工作,必然是一本正经,组织

纪律

很強,和这种女人做

,⼲的就不单单是一个女人。
而是她的⾝份,把一个平时绝不能轻薄的女人,按在

上任由布摆,那満⾜

就甭提了,尤其是在特殊环境下,类似角⾊扮演式的玩法,啧啧啧,太

了!”
许教授微微一笑,不住地点头,接着问:“你

精障碍的事,解决得怎么样了?”又是这么发人深省的用词。
“好多了,现在努努力就可以

出来,”我答。“量大吗?”她接着问。我瞬间想起了卫生巾广告。“好像是比以前多了。”这话说得我

股黏糊糊的。“这只是开始,以后会越来越多。”她说。
“怎么会

那么多?我不会精尽人亡吧。”许教授笑道:“

精是为了散播优良的基因,当然,一切以你的意识为转移,只有在你想传播时才会有效,如果你不想,

出去的只能算是体

,当然。
也不会使女方孕怀,你现在的体质在一点点改变,前列腺异常发达,前列腺

的产出量会比正常人多很多。”“哦,怪不得会

很多下。”
“

得越多,你的快

越久。”这点我深有体会。许教授喝了口⽔,接着说:“你现在的

能力比以前要好很多,但不能有恃无恐,频率也得节制。”我撇撇嘴抱怨道:“不会吧,刚过几天好⽇子,就说要节制,还让人活吗?”
许教授严肃地说道:“像你这种小人得志的想法,以后绝对不能有,你得记住,这是个实验,虽然有文献资料做引导,但一切都是未知数,在没有确凿依据之前,还是谨慎些好。”
许教授边说,边用一支羽⽑笔在处方上快速写着像天书一样的文字,我自认眼力很好却一个也看不懂,记得有个笑话说:一名医生被谋杀了。
死前用最后的力气写下了凶手的名字,却至今也没能破案,这时,突然想起敲门声,许教授起⾝开门

了出去。
不一会儿,带进一位漂亮的护士,她中等个头,护士服洁⽩无暇,头戴⽩⾊护士帽,黑⾊的短发⼲净利落,一双杏眼睫⽑很长,鼻子不大却很尖

,两片不薄不厚的朱

透着红润的光泽,⽪肤细腻雪⽩,微微一笑两个小酒窝在嘴角泛起,⾝材纤细,两条⽟腿更是惹人

怜,⽩⾊的哑光袜丝很有质

,唯独脚下穿的不是护士鞋。
而是一双红⾊的磨砂⾼跟,十分抢眼。“这是?”我见来人眼

,却想不起是谁。许教授笑着介绍:“这是我的助理护士赵可萱,也是小蝶的同学,由她帮我完成下面的治疗內容。”
“哦!对,对,赵护士,看我这记

,见过。”我恍然大悟,上次住院就是她负责,怎么今天看起来不一样了?“你好,陈先生,叫我可萱就可以。”
她微微点头示意。我努力在她⾝上寻找记忆中的样子,原来都是⾼跟袜丝惹的祸,⾝材⾼挑了,腿更漂亮了,

了我心智。“那好,你们就在这里开始治疗,我就先出去了。”许教授说完,转⾝就走。
我忙跟她来到外屋,问道:“许教授,这什么意思?赵姐小穿成这样,难道…你…让我们…”
“你可别想歪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只许看,不许碰,具体方法我已经告诉她了,放心,她跟我学习很长时间了,你只要放松就可以,她可是我的‘灵丹妙药’。”
“啊?这什么规矩?我…”我还没说完,就被许教授推回检查室,门也被她关上。一头雾⽔的我,只见赵护士端正地坐在刚才许教授的位置上,拿着那张处方笺仔细看着。
“嗯…那上面写的什么?”我问。她未语先笑,两个酒窝很可

,说道:“你的治疗方案,可以开始了吗?”我撇撇嘴,反问道:“能不能先跟我说说,打算怎么治?”小护士摇头摇道:“恐怕不行,许教授嘱咐了。
你听我的就行,先坐到

上去。”我也不知道她们到底想⼲什么,不过冲她这⾝

气外露的打扮,应该是好事,便听话地坐上去。她把椅子转过来,对着我,

了


,摆正了坐姿,问道:“你告诉许教授,你喜

女孩穿制服,是吗?”
我点点头,偷瞄了一下她

前,远不如小蝶她们的

峰⾼耸。她翘起一条袜丝腿,穿着红⾊的⾼跟鞋的瘦脚抬起,鞋尖指着我的方向,说:“还听说你喜

女孩穿袜丝,是吗?”我点着头,从她两条细腿的

集处隐约可以看到一些颜⾊,接着,她语带媚气地问道:“喜

我这双⾼跟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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