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温言白捕头
这面铁枷几乎与她⾝⾼一样长,宽度超过两肩,四四方方套在颈上,仰躺时枷面有一半顶在颈后,整个背部都是悬空。
翻过来,两肘够不到地面,只能半趴半跪。侧躺上⾝还好受一些,但她双脚又被⾜杻锁住,始终分开三尺,放平下来,

部就像拧断一般难受,而那帮狱卒打制铁枷时,故意把颈圈设在离枷面两尺的地方,避开了重心。
单用两肩无法稳住铁枷,还需要两手使力。⽩雪莲只好靠在室角,将铁枷一端放在墙上,一边曲起双膝,勉強合成一个三角形,顶着铁枷。
薛霜灵在牢外的时候比牢內更多,无论哪个狱卒,只要兴致一来,就把她拖出去,掰开腿双一通狠

。阎罗望对于这个货真价实的⽩莲逆匪呵护备至,每天都要提审三两次。
无论在牢中还是在公堂上,薛霜灵都再未穿过⾐服,那些狱卒就像一群披着公服的野兽,变着花样玩弄她的⾁体,一边捅弄,一边

问⽩莲教的情形。薛霜灵一口咬定那老人是她爹爹,两人在杏花村拿了书信,准备前往广东,其它一无所知。
那些狱卒似乎并不急于撇清⽩雪莲,反而绞尽脑汁弥补其中的漏洞,就像是两边合谋,要置⽩雪莲于死地。
往往在场的男人都⼲过她一遍,审讯才告一段落。薛霜灵仍和来时一样,被人牵着颈中的铁链,⾚⾝裸体地离开大堂,只是体內多了一群男人的精

。
这⽇上罢堂,已到了午饭时候。狱卒提了桶辨不出颜⾊的米粥,拿了几个窝头下到地牢,用饭勺敲了敲铁栅,嚷道:“挨

的货,还不起来?”
从堂上下来,薛霜灵几乎只剩了一口气,她勉強伸出手,把稻草下一只破碗推到栅栏边。狱卒搅了勺饭倒在里面,扔了两个窝头,扬长而去。薛霜灵慢慢地起⾝,拾了只窝头,慢慢啃着。
窝头是用⽟米面做的,又⼲又硬,还有一股霉味。喂猪猪也不会喜

,但她们只有靠它,才能活下去,将手颈锁在一起的铁枷,使吃饭这样简单的事也变得艰难,⽩雪莲无法拣起地上的窝头,靠着墙一动不动。薛霜灵没有理她,但是也没有碰那个属于⽩雪莲的窝头。
勉強咽下

砺的窝头,薛霜灵敲了敲栅栏。胡严不耐烦地过来,“咋个了?”“⽔…”胡严骂骂咧咧取了瓢⽔,隔着栅栏泼进碗里,一多半都洒在了外面。
“咦?”胡严蹲下来,拿起窝头在手里捏着,“⽩捕头,您怎么不吃啊?是不是嫌咱们的窝头不好吃?”⽩雪莲闭目凝息,⼊定一般浑不理会。
胡严也觉无趣,把窝头扔在枷上,拍拍

股走开了,那只窝头滚到⽩雪莲手边,她拿起来咬了一口,似乎想起了什么,松手扔到一边。薛霜灵心下冷笑,这三四天⽩雪莲饭也不吃,⽔也不喝,倒像是绝食自尽的样子。
难道她还把自己当成捕快?薛霜灵喝完了⽔,小心收好碗,靠在栅栏上,仔细打量⽩雪莲。即使做为女人,薛霜灵也不得不承认她长得很美。她静静地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颈中的铁枷和⾜上的重械,使她看起来愈发动人。
在狱中囚了这么久,她还和当初一样⼲⼲净净,一袭⽩⾐看不到丝毫污渍。薛霜灵咬紧嘴

。同样是囚在狱中,她的⾝子里里外外已经脏透了,她曾经和她一样⼲净,可现在,她⾝上每一处都被男人最肮脏的物体玷污过。
她的

道里还残留着男人的精

,而她却好端端坐在那里。薛霜灵怀疑⽩雪莲只是装装样子,自己被带到堂上遭受躏蹂时,就有人替她打开铁枷,给她丰盛的食物。
“看你还能装多久。”薛霜灵躺在草堆上,被人捏肿的

房传来阵阵

痛,她用手护住双

,闭上眼睛。一股臭味飘散过来。薛霜灵已经习惯了空气中弥漫的臭气,但这股味道…她睁开眼。来自于旁边的少女⾝上。
薛霜灵眼中的疑惑渐渐变成了笑意,她忽然坐了起来,敲动着栅栏,“来人啊…”⽩雪莲⽟脸涨得通红,两手在枷內紧紧握着,恨不得即可死去。
“让咱瞧瞧,⽔灵灵的大姑娘,咋个还拉

子…”胡严觑着眼,用一

竹竿伸进栅栏,朝⽩雪莲腿两之间伸去。⽩雪莲曲膝顶着铁枷,腿两分开,被阎罗望扯烂的部裆被她撕下外裙密密遮掩。薛霜灵看得不够仔细,她⾝上并非毫无污渍,在她股间。
此时正有一片⻩⻩的污痕,正越来越大。胡严嘿嘿笑道:“脸蛋恁⽩净,下边儿一

股屎…”
⽩雪莲又羞又恨,铁枷猛然一沉,将竹竿磕成两段。带上刑具最大的不方便并非觉睡、吃饭,而是便溺。⽩雪莲強忍住了不吃不喝,就是因为手脚被困,无法处理便溺。
但意志终敌不过理生机能,苦忍四天之后,还是弄脏了

子。⽩雪莲带着刑具还敢反抗,胡严不由大怒,举起竹竿,就朝她脸上戳去。⽩雪莲脸一侧,顺势拧住竹竿,向前一送。她两手都锁在枷中,这一送只递出寸许,胡严却连退几步,一跤坐倒。
薛霜灵暗自惊愕,⽩雪莲的功夫比自己⾼出这么多,怎么会让人锁住手脚?“怎么了?”孙天羽路过地牢,见状立刻抢过来抓住竹竿。他武功比胡严⾼了许多,握住竹竿一扭,啪的一声,将竹竿拧成两段,⽩雪莲手中只剩下两寸长一截。
孙天羽以竹代

,出招又狠又快。⽩雪莲带着重枷,勉強挡格片刻,被他接连点住几处大⽳,再无力反抗。胡严这会才回过脸⾊,恶狠狠道:“这

货屎都拉⾝上了,还不让咱看!”
孙天羽瞥了薛霜灵一眼,见她颈中的铁链好端端锁在了铁栅上,于是打开铁门,把⽩雪莲拉了出来。
“大姑娘拉

子也是桩稀罕事,大家想看看,⽩捕头还推三阻四的。”孙天羽拍了拍⽩雪莲的

股,微笑道:“连

都让看了,看看

股又有什么打紧?”
“无

!”⽩雪莲骂道,声音里已带了哭腔。四四方方的铁枷支在地上,⾜械向前一推,⽩雪莲就变成了跪伏的势姿。她头脸被门板一样的铁枷挡住,后面露出婀娜的躯⼲。长近四尺的⾜械使她腿双以一种不雅的势姿大张着。
圆

⾼翘,⽟股被迫向外突起。撕破的

裆间露出一片⽩布。这种姿态已经⾜够羞

,更令她羞

的,则是圆

正中那片⻩⾊的污渍,而孙天羽还摆弄着她僵硬的⾝体,把她

肢

低,腿大迭在⾝下,直到

部翘到最⾼。
⽩雪莲羞不

生,她并不是一个软弱的女子,此时却忍不住哽咽起来,胡严刚才丢了面子,这会儿凑上来,抓住⽩雪莲的⽟

狠狠扭了一把,“还以为自己是捕头呢?他娘的一个逆匪,在这儿就是条⺟狗!”
“畜牲!”⽩雪莲哭骂道。“嗨!还嘴硬呢?”胡严两手齐上,拿住⽩雪莲的

访又抓又拧。⽩雪莲两肘悬空,一对坚

的香

无遮无掩悬地

前,她的

房还有着少女的青涩,被胡严不分轻重一通

拧,直疼得躯娇发颤。
这边孙天羽摆弄好她的⾝体,摸着她的

股笑道:“⽩捕头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怎么还把屎拉⾝上了?阎大人有先见之明,知道你带了刑具不方便,才帮⽩捕头开了

裆。莫非这

裆开得还不够?”“嗤”的一声,⽩雪莲长

被他彻底撕开,原本只在

下的裂

一直延伸到

部,整个

股都暴露出来,掩在腿间的裙片掉落出来,露出一只雪⽩的美

。两名狱卒眼睛都亮了起来,⽩雪莲的

股圆浑光滑,肌肤⽩

。
此刻她⾐衫完整,只有

股像只剥了壳的

蛋,光溜溜⾼翘起来,让人一见就

巴发硬,由于两膝大张,紧凑的的


也随之绽开,两半⽩生生的雪

间,沾満了糊状的⻩⾊污物。
“⽩捕头,沾了一

股臭哄哄的屎,你也不嫌难受?我们兄弟想帮你擦擦,你还不乐意。你看怎么办?要不就这样,我们还把你送回去?”
把屎拉在⾝上,⽩雪莲已经难堪得无地自容,再被人扳着沾満便大的

股如此奚落,她羞忿得只想就此死去。
薛霜灵看着这一幕,心里又是快意又

茫。这么多天来,都是她光着⾝子被狱卒们当成不要钱的子婊任意辱凌,⽩雪莲好端端坐在一边看。这次终于反了过来,变成⽩雪莲光着

股被狱卒们戏调,她在一旁观看。
但她真是卧底吗?孙天羽笑道:“还不好意思开口。算了,衙门里头好修行,一个女儿家,満

股的屡成什么样子?帮你洗洗吧。”
⽩雪莲咬住嘴

,羞得直淌眼泪,忽然

后一热,一股⽔柱浇在

股上,竟然是热的。片刻后,⽩雪莲才明⽩过来,知道自己受到什么样的污辱,不由痛哭失声。
昏暗的牢房內,带着重枷⾜械的女囚跪在地上,一名狱卒正掏出

具,对着她⽩亮的

股撒尿。
孙天羽瞄着⽩雪莲绽开的


,笑嘻嘻抖动

具。尿柱冲开了污物,

沟露出本来的⽩净,中间一只红

的

眼儿渐渐变得清晰。
尿柱浇在上面,夹着污物的⾁孔屈辱地溅起⽔花,细密的菊纹一一显露出来,⽩雪莲被迫撅起

股,在这无法想象的羞辱中哭得几乎昏厥。当尿柱对准

洞,发出哗哗的声响,菊蕾本能地收缩起来。
彷佛被尿

浇得睁不开眼。一泡尿撒完,孙天羽笑着抖动

茎,把残

滴在⽩雪莲雪

的

⾁上。女捕


內

淋淋泛着⽔光,那只小巧的菊

被冲刷得纤毫毕露,犹如红亮的玫瑰花苞一样醒目。孙天羽心里一动,温言道:“⽩捕头,别哭坏了⾝子。”说着轻轻按住她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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