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佻的、一米六八的⾝段披着一条沉甸甸、厚实实的蓝呢大⾐。刚梳洗过的一头长发非常随意地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闪烁着

淋淋的光泽。在⽔蒸汽的薰敷下,清秀端庄的面庞泛着燎人的、粉里泛⽩的绯红。
丰盈的,细滑粉

、⾼⾼隆起的

体穿着薄薄的、

⽩⾊的

⾐。两条修长的、肥壮有力的、汗⽑微泛的腿大套着极为


的、鲜红⾊的弹力衬

,紧紧地、颇具调逗力地箍裹着一对令所有男人口流横流的

股瓣。
啊,好个风情万种、

望无限的美人啊!当我出现在走廊的尽头时,美人顿时秀颜大悦,双眸含笑,珠

微启,露出两排齐刷刷的洁齿,粉⽩的面庞绽出娇人的花朵。
只见美人情不自

地迈动着红通通的腿大,同时,向我深情地展开了双臂。“妈…妈,”我附在爸爸的背脊上忘情地呼唤起来。
周⾝的寒冷,顿然消散怠尽,啊,妈妈,我亲

的妈妈正兴⾼采烈地

上前来:“妈…妈,”
“哎…唷,”妈妈径直向我扑来,泛着微热的手臂搂住我的面庞,吧嗒一声,重重地吻了我一口:“啊…呀,我的大儿子,你可把妈妈想死了!咂咂,让妈妈好好亲亲!”“得…了。”
爸爸

着

气,⾝子一弯,咕咚一声将我放到妈妈的面前,那如负重卸的神态,仿佛是一位历经辛劳的邮差在向无比挑剔的顾客

待着昂贵的货物:“呶,给你吧,愿意亲,进屋再慢慢亲吧。
唉,这通穷拆腾啊,总算把你的宝贝儿子给接回来了,这一路哇,可累死我了!这小子,咋死沉死沉的!”“儿子,这一路,冻坏了吧,快进屋暖暖吧,”妈妈兴冲冲地把我领进虽然破旧。
但却极为宽敞、举架甚⾼的大房间里,由于房间过于空旷,妈妈清脆的嗓音在房间的上空久久地飘

着。
我抬起头来瞅了瞅⾼⾼在上的天棚,一盏⽩炽灯孤零零地悬挂在棚顶,放

着令人目眩的光芒,雪⽩的墙壁发散着有些剌鼻的灰粉味,而厚重的红松地板,则飘逸着淡淡的油漆气味,良久,我的双眼才渐渐地适应过来。
我悄悄环顾一番,在大房间的东西两侧,各有一张大

,在西侧的大

上,端坐着一位比妈妈还要丰満,还要漂亮,还要

人的美人,妈妈指着西侧大

上的美人对我说道:“儿子,这是你陶姨!”
“嗬嗬,”被妈妈称谓陶姨的美人欣然起⾝,笑


地向我走来,一股浓烈的香气,立刻扑进我的鼻孔:“你好啊,小家伙!”
与妈妈一样,陶姨亦是⾼佻的⾝材,仪态丰硕而又秀美,⽪肤比妈妈还要⽩

滑腻,显露着细微的、健康的淡红⾊。
陶姨长着一头浓密的、光泽四

的齐耳秀发,美妙绝伦的瓜子脸上泛着

人的粉晕,一双魅力横溢的大眼睛嵌在深深的眼窝里,亮晶晶地发出

人的光芒。
陶姨拉着我的手,不停地夸赞着我:“啊,好帅气的小男子汉啊,这眉眼,长得真像他爸爸老张啊!嗬嗬,长大了,保准也是一个能引勾女孩的小

蛋,嘿嘿!”
我呆呆地凝视着陶姨,又撇了鱼肝油一眼,心中暗道:丑陋不堪的鱼肝油,却娶了一位如此漂亮的美人,人世间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议啊!
“喂,我说,”爸爸面庞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催促道:“已经下半夜了,大家都觉睡吧,愿意唠,明天再唠!”说完,爸爸打着哈欠,扬起手臂,哗地拉过一条布帘。
我这才注意到,诺大的房间原来住着两家人,由一道布帘简单地间隔开,布帘的西侧,属于陶姨和鱼肝油一家。
而布帘的东侧,便是我在哈尔滨的新居了!“儿子,过来,”妈妈将我拉到

铺边,指着厚厚的棉被道:“妈妈早就把棉子铺好了,里面还放上热⽔带,儿子,快点脫了⾐服上

暖暖⾝子吧!呶,”说着。
妈妈便开始解我的⾐扣:“今天晚上,妈妈搂你睡,咂咂!”“嗳,好妈妈,”我乐颠颠地坐在

铺上,望着厚厚的布帘,觉得即新奇又好笑,爸爸似乎猜到我的心思:“我和你于叔都是新调来的,单位已经没有宿舍了。
只好住在办公室里,一间办公室,两家将就着住!”“嗬…两家人住在一间屋子里,真好玩,以前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啊!”
我鼓捣着

股,不停地

迫着

铺,直搞得

铺因不堪重负而发出有节奏的吱吱呀呀的,就像妈妈被爸爸

在⾝底下而发出的那种让人⾁⿇的呻

声。
“儿子,别闹,”妈妈将我推进暖洋洋的被窝,又开始帮助爸爸支架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行军

:“儿子,别淘气,听妈妈的话,待我一会儿,妈妈搂你觉睡!”
“老于,”从布帘的另一侧,传来陶姨特有的女⾼音:“今天院里可出了一件热闹事,”说着陶姨便喋喋不休地讲述起设计院里的种种所见所闻,嘟嘟嘟,好似永远也发动不起来的拖拉机,没完没了嘟嘟着。
“行啦,行啦!”鱼肝油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别⽩虎了,你看都几点了,还不觉睡!”“哼,”正讲在兴头上的陶姨仿佛给泼了一盆冷⽔,嘎地止住了。
沉默了数秒钟,陶姨心灰意懒地嘟哝道:“我乐意,你

听不听!喂,”陶姨直呼妈妈的大号:“院里的事,你知道不知道哇!”
哧…啦,刚刚脫掉衬⾐的妈妈,⾚裸着上⾝正准备往下褪


的红衬

,听到陶姨的呼喊,以为她没准会

起布帘非法越境,望着哆哆抖动的丰

以及⽩光光的腿大,妈妈慌慌张张地关掉了电灯:“老陶,啥事啊?”
“哈哈,”妈妈虚情一场,陶姨并没有掀起布帘,更没有贸然越境,而是隔着布帘,继续津津乐道着一些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妈妈则一边心不正焉地应承着。
一边继续在我和爸爸的眼前,腿双一伸,若无其事地脫掉了三角內

。幽暗之中,雪⽩的肥

股大大方方地坦露在我的面前,

间那团浓密的黑⽑看得我心慌意

。
同时又是想⼊非非,对女

強烈的好奇心

迫着我

伸手抓摸一番,却又没有这份胆量:啊,妈妈那隐蔵在黑⽑之中的小便是什么样的呐?与老姑光溜溜的小便有何区别呐?
“唉,”望着妈妈一丝挂不地坐在我的⾝旁,孤单单地倚在行军

上的爸爸眉头一皱,轻声嘟哝起来:“唉,孩子都这么大了,明年就上学了,你也不知道避一避,还在孩子面前光不溜秋的,多不好哇!”
“我愿意,”妈妈却不以为然地掀起被角:“穿着衬⾐、衬

,我睡不实,越睡⾐服越烫⾝子!再说了。”
妈妈理直气壮地说道:“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可避的!”说完,妈妈舒展一下丰満的裸体,温热的躯⼲紧贴着我的⾝子,振振有词地美其名曰道:“你不懂,这叫一级睡眠!”
“妈妈,”我别有用心地将手放置在妈妈的

脯上,一边贪婪地抚弄着,一边帮腔道:“爸爸好封建啊,⽩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还是个工程师呐,裸体怕什么啊,我在少年宮上素描课时,经常临摩西洋裸体画,老师说,这是艺术!
是人体艺术!并且,⾼年级的生学,还⾼价雇来真人,脫光⾐服,现场临摩呢,这可是真的啊!”
“得,得,”爸爸摆摆手:“你可别瞎⽩虎了,画光

股画,这也叫艺术,可别糟

人啦,羞不羞啊,我看你们的美术老师是⾊鬼!”
“嘻嘻,”妈妈闻言,笑


地转过⾝来,肥实的手指拧了拧我的脸蛋:“儿子,别理你爸爸,他除了玩弄石头,什么也不懂。人体当然是艺术了。
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最完美的艺术品!儿子,好好学习绘画,学到一定程度之后,妈妈做你的模特!气死你这个老封建的爸爸!”
我搂住妈妈的粉颈,很是认真地说道:“妈妈,我一定好好学,等我学会了素描,你一定要做我的模特,我要画一幅最美、最美的人体画!一举成名!
成为大画家,妈妈,西洋画上的裸体模特,都是有名有姓的名流、贵妇啊,人家自愿给大画家做模特,没有点名份的,还轮不到呐!”
“好哇,”妈妈秀眼一亮,赏我一计炽烈的香吻:“儿子,那你就好好地学习吧,妈妈希望早⽇看见儿子的成名大作!”
“妈妈,放心吧,儿子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伸展开双臂,轻柔地搂抱着妈妈香气扑鼻的

体,那份自豪,那份骄傲,那份幸福,那份惬意,俨然搂抱着一件出自造物主之手,无与伦比的艺术品。
啊…这件艺术品是何等的美

啊,适中的骨骼支撑着匀称的躯⼲,再包裹上一层半透明的、⽩里泛粉的表⽪,在

光的映

下,发散着柔和的润泽。
错落有致的隆起和低附,网构成无数条让人眼花缭

的曲线,这曲线是何等的奇妙和复杂,纵然一代画圣达·芬奇也无法准确而又传神地描绘出来。
薄

的表⽪下蕴蔵着一个神秘的世界,那智慧无比的大脑,那咚咚搏动的心脏,那奔腾不息的⾎脉,使这件艺术品充満了


生机。裸体的妈妈诚然是件艺术品,并且是件美丽动人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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