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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那人満脸鲜血
 “好漂亮,小苹果跟妈妈一样。从小就是超级美人胚子呢!”我由衷的赞美道,只是心中有股罪恶涌现,因为我这可恶的伯⽗,是要来骗她美丽的妈妈落⼊恶狼陷阱的。这可的小娃娃以后很可能不会有妈妈陪着长大,想到就让人心痛,但能怪谁呢,谁叫她亲爸爸不该做的事抢着做,才会让他们全家惹祸上⾝。

 “哼!主人还是一样,就会甜言语。”小卉噘起嘴嗔道。“我还是出去吧,你该喂宝宝吃了。”“不,主人不需要走,在这里就可以了,我要听你说你这几年来的事,你别想趁机逃走。”

 说着,她已转头在解哺⾐旁的扣子,我趁她没注意也伸长脖子偷瞄,看是否有养眼的镜头穿帮,可恨的是现在的哺⾐做得实在太好,宝宝已经在了,我却连一小片酥都没瞧见。

 “主人…”小卉确认小苹果安稳地在后,转回来要跟我说话,粉颊却又一阵晕红,呼也急促起来。

 看她那样,我立刻知道是婴儿头的动作让她有了异样的觉,她的⾝体仍是这么敏,跟以前和我在一起时一样,连被自己的宝宝都会有觉,想到这,我的‮二老‬更硬了。

 我最痴恋的就是她容易害羞的样子和极度敏的⾝体,这是女人最好玩的两个点。

 “如果标哥的计划能成功该有多好。”这样无又残酷的‮望渴‬快速淹没了我的良知,对比这对美丽⺟女正在哺的动人画面,我却満脑子只充斥着小卉被剥光的羞模样。

 “主人可以告诉我你的事了吧?”不知我念的小卉把我从想中拉回来,我乍醒道:“好吧,不过真的没什么好说的,我就简单待一下吧!”

 于是我编了一个超瞎的故事,內容大约是那天婚礼她跑去关心柏霖伤势时,我一条腿被标哥的手下用木打断,痛得晕死过去,醒来时人已在医院。

 后来婚礼那天的事不知怎么被公司主管知道,我因此被解雇了,接着老婆也知道了这件事,当然也无法继续跟我走下去。

 离婚后房子和财产都归我老婆,我不仅⾝无分文,也无栖⾝之所。连续应徵了几十家公司都没人愿意雇用我,加上腿伤无法全好,走路变成一瘸一瘸的,最后只能做零工赚点温的钱。我说得很平静寻常,彷佛在说别人的事,因为本全是假的,但我这样的叙述方式,却让小卉哭成了泪人儿。

 她紧紧依偎我,万般不舍又自责的啜泣:“主人会这样…也是小秘害的,对不起…而且那时我居然只顾着柏霖,都不知道你的腿受伤…我好坏…”我很想也趁机搂紧她香软的⾝体,揩揩油也好。

 但终究还是強忍住。因为现在的我,必须在小卉面前营造对她不敢有所奢求的自惭形象,才可以加深她心中对我的怜惜和自责。

 “后来…我也打过你‮机手‬…虽然‮察警‬说不能跟以前认识的人联络…但我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主人过好不好…只是主人的电话已经停话…”

 我苦笑道:“对不起,我那时连下一餐在哪里都不知道,哪有钱可以付行动电话的通讯费?”其实事实本是当时我怕死了柏霖的家人找上门,所以隔天就去停话办了新门号。

 “主人别说对不起,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她动的哽咽。“你从来没对不起我,跟你在一起那一段,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是我辜负了你…”我用万般触的深情语气说。

 “主人…我这里有些钱…虽然不多,但是…”“我不需要,现在打零工赚个温没问题,就让我保有最后一点自尊吧!”我真佩服我自己,居然扯得出这么的台词,小卉应该已经越陷越深了。

 “那,以后你还会跟我联络吧?我留‮机手‬号码给你,只要你找我,我就会出来。”

 我默默摇‮头摇‬:“现在的样子,我真的没脸见你,而且我们如果有联络,到时被柏霖或他家人知道,又会伤害到你。我已经害你那么深,不能再自私的想要那么多。

 这样…这样就够了,能在余生中与你重逢最后一次,我已经非常非常恩和知⾜,不能再破坏你的幸福…”

 “主人…”她还想说什么,我轻轻推开她,站起来。用带一丝落寞的微笑说:“时间不早,我该离开了,你要保重。答应我,一定要跟柏霖过得幸福。”

 “主人…”我转⾝,⾝后仍传来她的哭泣。说是要走。但走到门口我还是停下来,背对着她问了一件对我而言十分重要的事:“如果是现在的你,回到四年前那一晚,你还会牺牲自己来解救我吗?”问完,⾝后一阵寂静,我的心开始凉下来。

 良久,才听见小卉幽幽歔了一声:“对不起…我不知道。”声音十分小。我的心彻底凉了,女人考虑这么久的回答,还是这种答案,本形同否定。依我经验判断“我不知道”是多余的“对不起”才是真的。

 “我问这问题。其实是想告诉你不可以再为任何人牺牲,要对自己好,懂得保护自己。听到你这样的答案,我就可以真正放心离开了。”我还是给了自己一个漂亮的台阶下,然后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出去。离开坐月子中心,我转往标哥要我找他的地方。

 到了标哥的别墅,标哥正和他的手下练拳,对象是一个人⾁沙包,还有几个小弟拿着木剑在旁边挥,吓人的斥喝和木剑连续击发出的密集暴响,吓得我缩瑟⾝体才敢走进去。

 “来啦,大情圣,搞定了吗?”标哥微,一记左勾拳打出去,紮实K在被用来练拳的倒楣家伙右脸,那家伙⾝上没有任何护具,两颗牙立刻出去,人还来不及倒下,就被标哥两名⾼壮的手下从后面扶住往前推。

 然后标哥又重重一记右勾拳。我站在拳台下,吓得‮腿两‬一直哆嗦,那人満脸鲜⾎,本分不清五官中的任何一官在什么地方,标哥脸上跟⾐服全是张狂的⾎渍。被痛扁的家伙想必也是告密或做了什么得罪标哥的事,才落得如此下场。

 “人…人见到了…但是…”“怎样?大声点!”一记超级重的下勾拳。

 那被当⾁靶的人下巴⾼⾼扬起,力道之大使整个人飞离地面,口鼻出的鲜⾎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砰!”人直落下后,就再也没动了。

 我吓傻的看着这一幕,连回答标哥都忘了,直到他在我的耳边大吼:“是怎样!”我的心脏跟胆子差点像鱼一样跳出来,‮腿双‬一软跪坐在地,他的手下将我揪起来:“快说!”

 “人…人见到了…但…我不敢确定…她还肯为我…做…做那样的牺牲…”我结结巴巴的说完。“那还不简单,试看看不就知道?”标哥狞笑,旋即吆喝:“把录影机架起来!开工了!”  m.LAoHu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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