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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才说三个字
 对他这种不要脸的‮理生‬现象,我再也抑不住怒火,但小卉的婆婆,却比我早一步传出宛如世界末⽇的尖叫。“不要脸的老鬼!你下面…是怎么一回事!对那货!你居然敢…我要剁了你!

 你不准再碰她!连看都不准看!听到没有!啊!”“闭嘴!疯女人!”老头忽然用的怒吼,打断他老婆凄厉的尖叫!“我在为我儿子报仇!你看不懂是吗?你刚说要剁什么!好啊!来啊!我才要割掉你那条⾆头!我已经受够你这疯女人!”

 “老…老公,你…你…”“谁是你老公!给我闭嘴!”那老太婆被她老公吼得脸⾊惨绿,吓得不敢还嘴。我原本要骂那老头的,这时也硬生生下肚,怕他兽大发对小卉作出更可怕的事,原来人家说老实人受气一辈子,有朝一⽇若爆发时,将是最恐怖的恶梦,没想到今天这个恶梦就发生在小卉跟我⾝上。老头又強迫小卉继续喝完所有的催汤。

 她只能小口小口的喝,老头却很固执要她喝到见底,⾜⾜喝了快十分钟,这时起的‮红粉‬头上,纯⽩的⺟不断冒出来。

 快速凝聚成滴掉落,下面的凹槽已经乘了五、六分満,而小卉⾝上全是黏稠的汗浆,受到公公处罚的甜体痛苦的颤抖,却散发凄美的強烈惑。老头说:“还没完呢,你以为害死丈夫,又跟别的男人通,这点‮磨折‬就算了吗?”

 “不…我没有那样想…”她忍耐呻着说。“没那样想就对了,货!”老头丢下手上空瓶,将她凌的秀发抓成一把,用⿇绳捆绑后、一端系牢在上方的铁架,迫使她仰着脸。

 接着开始捆绑她的部,绳毫不怜惜绕过雪⽩⾝躯,被上下束紧的涨房,挂在下的⽔更快速滴下,很多都洒在凹槽外。

 老头接下来作的,是极为残酷的事,也让我明⽩为何这台刑具号称是哺期女囚的恶梦,他用细绳绑住小卉的头,绳的另一端拉直到正下方,穿⼊盛着⺟的凹槽內的绳孔,再从绳孔穿上来,将原已垂成钟状的房再往下扯长。

 “爸…”小卉痛苦的呜咽,老头还是不为所动,将绳子绑牢,被固定拉住的子,娇首变成长条,浓⽩的珠争相从头和晕上的腺孔冒出来。

 延着绑住头的细线一路滑进下方凹槽中。两边房都被线往下拉长,头、手、腿、脚被固定在刑台上的小卉,完全再现⽇本古时让人绑在这恶刑台上‮磨折‬的哺期女囚的凄态。

 但曾在这刑台上哀嚎的⾚裸女囚,应该不曾有像她这样被自己公公施刑的。小卉的公公,那个从一介老实人,因为突遭丧子巨变、又目睹媳妇在眼前出轨的接连刺打击,导致一夕间变为大‮态变‬的老人,接着又从那箱子里找出来的,是装満润滑油的浣肠注筒,还有大的红蜡烛。

 “不可以这样对她!她已经很痛苦了!”我看到他拿那两样东西,心中的着急和不舍,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但怎知我这么说,老头又多从箱子里找出三颗珠跟两支挂铃铛的小夹子。

 最后又眼睛放亮地翻出一罐辅助SM滴蜡用的油,那种油能使热蜡油在⽪肤上维持较久的时间不会凝结,增加受人灼痛的时间和程度。

 这些想必都是从稍早标哥強迫他看小卉拍的那些被的影片中学到的,否则像他这样的老实人,应该一辈子也不会知道有这样‮磨折‬女人的手段。

 他一⾝浓热汗汁、恶地说:“你既然帮她求情,我就让她更痛苦,这是我们刚刚说好的。”“不…我…唉”我当下的情绪,只能用愤怒、懊恼、无能为力、又不知所措来形容!

 “主人…不要紧的…谢谢你…有你…我好幸福…”小卉看我这样子,反而努力挤出笑容安我,但话才说着,忽然呻一声,透出羞苦神⾊。

 “怎么了?”我着急问。“我…没事…”她勉強‮头摇‬,却又哼出声来,我这才注意到,她那对被细绳绑住尖端往下拉的,可能因为喝了太多催汤。

 此时満形状比方才更利害,嫣红的头強烈充⾎,像小指末端一样起,想必也是因为这样的状态特别敏,又被线绑住扯动,才会使她频频失神呻

 从首和周围晕部腺体争相泌出的健康⺟又浓又⽩,延着细绳旋流而下,凹槽已经装満,开始延着渠道出去,缓缓流⼊基座旁边的玻璃空瓶內。

 “还敢在我面前跟夫谈情说!我看你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小卉的公公骂着,开始将油抹在小卉光滑细腻的裸体上。不知是⾁体被拘束特别敏,还是被自己的公公抚触一丝‮挂不‬的到羞,小卉闭上眼微微颤抖,努力抿着嘴,呼却愈来愈紊

 老头也是,不知是太热还是‮奋兴‬,全⾝松⾁红通、汗臭如洗,下‮二老‬硬举着从没下来过,⻳头给它绷到紫亮,看来媳妇甜又透出香的⾝体,似乎给他比舂药还強烈的刺,另外一个原因,应该跟标哥⽩天一直注他威尔刚也有关。

 “老公你!”老太婆不満的情绪又累积到极限上来,但才说三个字,立刻被老头凶恶的目光瞪得将话进去。

 “爸,我要,让我来…”那妈宝可能休息一阵子比较不痛了,又不安份想加⼊老爸小卉的行列,但腿才动一下,就活该痛得像娘们一样哀嚎!

 “柏亨!你怎么了?很痛吗?天啊!到底伤成怎样?老公你帮宝贝儿子看一下…”老太婆又大惊小怪叫。老头却对妈宝说:“你给我躺好别动!你想作的,我都会作给你看!”妈宝虽然露出不甘愿的表情,却也只能用眼睛参与‮磨折‬自己大嫂的戏。

 小卉全⾝肌肤都被公公抹油后,‮腿两‬间微张的两片中间,竟慢慢垂下一条半浊的黏稠⽔汁,挂在⾚裸的两条修长‮腿大‬中间难堪地晃颤。

 那是⾝体奋分泌的,跟我在里面的精的混合物。这景象被她可怕的婆婆看到,又是一场难听的羞辱!

 “你…你这不要脸的‮子婊‬!竟然流出那种不知羞东西!他是你公公!你也能有觉?天啊!我可怜的柏霖!怎么娶到这样的女人!妈不是叫你别娶吗!当初你要是肯听妈的话,也不会死得那么惨了!呜…”

 老太婆骂完,又洒狗⾎地哭了起来,她不敢再骂下面不知羞起的丈夫,却把所有的怨毒跟不満,全发在被公公亵渎⾁体的可怜媳妇⾝上,这时下⾝翘着⾁的老头,在将小卉全⾝涂遍油后,开始拿着浸过润滑油的圆珠,塞进她小巧紧密的菊中。  m.LaoHu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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